鸦哥没有头

这个花园不论芬芳

追。米莱狄x露娜。

深夜短段随机掉落!脑一番御姐x御姐。脑洞源于露娜与米莱狄官设都姓阿尔卡纳(。

应该是族名,分支姓氏还没出就先这么暂定着,蛮好听的。攻受没想好……也不知道怎么打tag.想被戳私信我们一起嗑一嗑💦

我喜欢她们极其骄傲的样子,在战场争持不下的同时又互为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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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莱狄在她的王座上大笑,晶化的骨节敲打在权力的手杖上奏起三三拍的华尔兹,月亮在她身后光芒万丈。她自上而下的看向露娜,扬起的唇线冷漠又无情。

宛如创世神直面她的残次之作,米莱狄嘲笑着人性本善的愚笨与摸打滚爬这么些年仍然毫无长进的怜悯心。她眼前的女孩追逐过月圆之夜的噩梦,在永不翻身的诅咒之中夺得头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跌倒在同一个地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问自己,

你觉得我们像不像。

像,哪里不像,

身材,身高,异国的高鼻深目,轻薄的唇线与冷色的双眼,她们有着或多或少的血缘关系,或许在参差复杂的族谱里倒多少代的先辈是手足情深的亲兄弟,如今她们割据一方却同样冠名阿尔卡纳,阿尔卡纳的品性一脉相承。

她愈是这么想,愈是笑的放肆张扬,

“你还是在想这个问题?”米莱狄讥讽回去。


她们自始至终都在讨论这个话题,相见的第一面是,幼年的露娜拉着她的衣袖发誓长大后一定要成为像她那样的人;凯因离开的时候也是,她跌跌撞撞闯进米莱狄怀里,说我多想成为你那样的人;她在东方历练一番找回兄长后还是,一柄细剑倒插在台阶上,平静的看着米莱狄,问她,现在呢,我们像吗。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

她回答的毫不留情,

“永远不。”

米莱狄从相见的第一面就知道她与这个女孩判若天渊。彼时她初具少女形体,本应该在舞厅里邂逅可托付终生的公子哥旋转绣着花儿的裙边,却不得不因为晶化的指尖远离优雅的舞厅与一切绽放美丽与青春的地方。寂静之下她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低头看到仅到自己胸口的女孩手中捏着一朵玫瑰,阿尔卡纳的星光落在她的额尖,融化进海都带着腥味的风中,就这样化作不眠之夜的萤火,成为颂词里不褪色的浪漫诗行。


“玫瑰要送给今夜最美的人,”女孩儿灿烂一笑,“我希望长大后能够像您一样。”


时至今日米莱狄仍能回忆起那朵玫瑰给自己嗅觉带来的审美享受,她将腥味的海风吸入鼻中,把星点的星火妥帖珍藏然后把浪漫的颂词逐字抄写,每回忆起一点都要在理智上打个死结,于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杖点起对方的鼻尖,不顾风度破口大骂。


“你愚笨懦弱,带着小女孩一样的幻想,一腔热血想要感天动地,”

“你不顾自己,不看时局,你揪着一点未完成的心愿一派胡言,”

“这是什么时候了,海都的命脉,这整个海都的人啊都在诅咒之下!你还要为感情发疯!”

机械仆从在她脚底发出微弱而动听的电流声,跟着她嗤笑倔强、坚持与忠诚,窸窸窣窣的动起来组建一支庞大而强力的军队。米莱狄的语调如同冷却的死灰。

“滚出去。”

“不。”

阿尔卡纳的星光拔起倒插在台阶上的细剑,露娜轻薄的唇线与冷色的双眸让人很难想象她是如何让筑城者如此失态,或者说正是因为如此,露娜坚信的一切在米莱狄的眼里不可以称之为信仰,她是开荒的先祖是前行者的灰烬,她只看得见黑暗与世界的裂缝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慢慢收拢,自然理解不了星辰幻境里的镜花水月与绮丽孟浪。但露娜坚信,远非不谙世事的冲动与痴狂,她确定无疑,不要让海都的女王跌入世界的裂缝,堕落到无边的寂寞当中。

她砍掉一只一只机械兵,如同背叛者侵袭上王座,触及米莱狄那隐藏着坏眼的眼罩,家族图腾在上面一刀一刀刻下,于是金色的命运便浸润在她的骨子里。她有挺直的腰板与毫无情绪的眼,露娜却在里面看到了星光,从她接下那朵玫瑰开始。


她在无数个夜晚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紧握锋利的刀刃,朝着星光重复自己的誓言;她也在给兄长的信中写下炽热而忠诚的句子,阐明自己回归海都的意志与愿望,如果高塔阵亡,夜空不会拥有任何一粒星光。


露娜·阿尔卡纳驱逐坚实守卫的士兵,她在城主惊愕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手尖锐锋利而又冰凉刺骨,她握着它用自己的体温化解上千年岁月的坚冰。露娜此生做过不少幼稚而又执着的事情,米莱狄骂她讥讽她,她却坚定着要与时间的掠夺殊死搏斗。

“我比你想象的要强大,米莱狄·阿尔卡纳,”她冰冷的话语如同炎炎夏日清爽又怡人的冷风,要是再稍微柔一点慢一点,就要化成柔情的水逆流而上,“我会成为你打败你,然后把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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