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哥没有头

这个花园不论芬芳

歌声永不朽。明弈

#娱乐圈paro.

#设定请走这里


国庆玩high了突然良心发现摸个🐟[……]BGM参照一下王菲的《天空》,恍惚想起来不知道多少年前看综艺节目,也有个小少年唱的这首,实实在在惊艳到我了,但是找不到了[die.]



《歌声永不朽》


文/聿鸦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时间开始凝固。



万千星辰的步伐不停放缓再放缓,最终停止了转动化为拔地而起的旖旎灯光。小少年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脚凳上,灯光一寸寸映照出他的轮廓,把他雕刻在安静又寂寥的夜空里,定格在亿万群星中。


他握着麦克风,在唱着肉眼所不能及的天空。


明世隐从他开口的那一刻便转过了椅子,也是从那一刻起开始猜测那压低的鸭舌帽下的人儿,得是怎样的灵魂才能配得上这样的歌声。

他向来是个毒舌不留情面的音乐人,讽刺挖苦了无数个歪门邪道抑或是哗众取宠,如今一见倾心来的惊喜,他压根顾不上这期的题目到底会是什么样,是“少年开口惊艳全场”还是“明世隐一改风格先下手为强”。



明世隐看着灯光变换宛如梦境,而高脚凳上的少年宛如时间的终点。他原本是厌恶这种选秀节目的,看似激昂的battle,灯光打开时每个人都能闪闪发光。可是走下台后卸下妆,很少有人能够在乐坛上真正的崭露头角,这世界上一现的昙花太多,他们唱的这一首歌能让世人落泪,下一首却落于俗套,或许只是歌适合,调子适合,嗓音适合的天时地利人和,能够不朽的,唯有百年不遇的真正的天籁。

别人嘲他刻薄,可那只是未到倾心处,明世隐当然爱才,听到少年歌声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想要走下旋转椅走上台去,握住他的双手对他说你跟我走,你太适合唱歌了,你本该唱歌,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乐坛上不落的星辰。




这首歌太短暂又太漫长了。少年仍是璞玉,明世隐听得清他偶尔的呼吸声与尾音处习惯性的颤抖,他的气息不够好,但是声音足够完美,完美到能够弥补一切,控制一切。人是有天赋的,他是如此幸运,或者说我是如此幸运——旁边的导师笑他的时候,明世隐终于发现自己在笑。自己在笑什么,是因为期待太久如获珍宝?



明世隐的目光顺着灯光走下去,宽大的帽檐把他的眉目都遮盖了起来,看身形应该是个清隽的少年,他几乎能想象到他怯懦又害羞的目光,像是蝴蝶的亲吻,轻轻落在自己的眉上。

歌声落幕与灯光的亮起几乎是在一瞬间,小少年终于抬起头来。他习惯性的用手压低帽檐,却从帽檐下注视着正前方椅子上的男人,修身的长袍浮着祥云滚着金边,明世隐正朝他笑,狭长的眼睛弯弯的,一对薄唇模糊又生动,如同在水底看五千英尺之外乍现的天光。


他说:

“你应当在不朽的时光里生长。”



弈星用力握了握话筒又放开手,他在掌声与欢呼声中定神,一躬身说了谢谢之后却又紧张心虚,他努力说服自己要去注视着明世隐的双眼,想要从那百尺深潭中看出一点端倪。可是终究少年心智,且又被往事所束缚,他怎么能看得出是什么在生根发芽,直到主持人开口谈到他的装束,把一切幻想剥离,把美梦变成噩梦。


“你能把帽子摘下来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难言之隐,算不得吧。可弈星支支吾吾想要拒绝,他知道光明就在前方,只要自己撑过这段时间,就能成为明老师的弟子,就能真正踏入乐坛。他在那几秒想了很多,他想明老师不一定在乎自己的出身,你看他在自己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转了椅子。这样著名的音乐人,这样挑剔的眼光,自己已经披荆斩棘逆流而上。

可是他又太害怕被发现,害怕被打回那个四肢不协调的男团成员,被打回青春时追梦失败的弱小之人。讽刺的是,他甚至不算失败,那个三人组的男团刮起了一阵黑火,提起来连最不关心娱乐圈的路人都会哦一声,那个只有颜没有才华的三人组。


他犹豫的时刻明世隐对他说,

“你想想,你来这个舞台是为了什么。”


弈星看着那个阖着眸轻声细语的男人,他的脸上应当有迷人的光影,梦想在那一刻由镜花水月变成了触手可及,他追逐了多少年的海市蜃楼终于变成了现实,他必须让这变成现实——弈星摘下帽子,站在聚光灯下,杏核般圆润又乖巧的一双眼坚定地宛如离经叛道,


“我想要唱歌。”

他深吸一口气,倔强又固执的重复了一遍。

“我要唱歌。”


如果吟游诗人仍能成为一种职业,那么这一幕该被千百次的描摹吟诵,六月夜幕之下一颗新星冉冉升起,他刺破往事重重与流言蜚语终于绽放在了天空,走入银河,融入宇宙,最后回到牡丹花的怀抱里,与他无比向往的现实相拥。

若干年后弈星仍会想起这一刻,他们初遇的那天,他钟爱一生的人给了他世界上最真情的赞美,如今他们站在录音棚里,录制着《黄金时代》的片尾曲,他们有感而发突然又提起这件事儿,弈星问他,“你为什么那样夸我?”



明世隐一笑,他亦有一副好嗓子,男音说动情便是个千娇百媚的情人,眼角眉梢都带着春风余韵,

“世间不朽的唯有精神与歌声,你的声音值得记入史册。”他突然又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敢摘下帽子呢?”



弈星回握他的手,“那时候男团刚刚解散,我被人骂的很惨,老师一生未尝败绩,我不想自己成为您的污点。”


他低垂的眼角在某一刻与曾日不愿意摘下鸭舌帽的小少年重合,倔强又固执地诉说着自己追逐已久的梦想。如今他大方的走上台去,在聚光灯下唱,他不需要恶补舞蹈肢体搔首弄姿,他只需要一如既往地坐在高脚凳上,像一个才华横溢又自命清高的诗人一样,用流水般的歌声诉衷情。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污点,”


明世隐把人揽到怀里,妄图让两人近一点更近一点,于是两颗心越来越近,终于隔着薄薄的布料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终于能够相贴相知相互依存,在时光的长河中一同生长。


“你是我愿意循环永生的歌谣,”

“是我的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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