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哥没有头

这个花园不论芬芳

摘星(五)

#荒花向
#暗中观察|・ω・`)

荒在深夜回到一目连的酒馆,酒馆的主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老友推门带来了一阵的风霜,他的神情说不上沮丧,却微蹙着眉头。

酒馆的圆桌上趴着睡姿不雅的旅人,他们将在此过夜,一目连撑着头听着酣眠家伙缓和的呼吸声却毫无睡意,他的确能一睡睡个几百年,可这阶段恰巧是他的清醒期。

“那孩子怎么了?”
“没事。”
一目连笑着倒了杯酒给他暖暖身子,嗔笑着回复,
“那你有事儿?”

“她好像被我吓跑了。”
荒将手放在比手指温度还高些的杯子上,他稳定着情绪难得的要开话匣子,没想到一目连冷哼一声突然发了声。

“出来!”
一目连的这一句话富有威慑力,突然闪烁的红眸让荒脊背发冷,满满的都是曾经支配了这篇土地的霸主气势。

荒刚满腹狐疑自己身后是尾随了什么人,他的口袋里突然飞出了一只蓝色的小鸟,它蹦着短腿跃到一目连的面前,怯生生的明显是受了惊吓。它的入侵,是荒冻得失了灵的知觉未曾发现的。

“你不要和我说,你在途中又遇到了那个迷的你神志不清的姑娘,然后人家给你留了定情信物你毫不知情,还以为你把她吓跑了?”

那只小鸟钻到荒的掌心,他认得出那是第一面的时候花鸟卷双手捧出的鸟儿,他的确未曾注意到在那画卷展开光线流转的时候,有一束光带着情谊带着挂念钻到了他的口袋中。它软软的毛茸茸的,像是那个东方女孩在他心中留下的触感,在幻境的冰冷与肃杀中,存留着一片温柔。

于是一目连看着这个天生带着疏离与冷漠,一身寒气令人不想靠近的家伙,还带着音效的笑出了声。
“你还扑哧的笑出了声?”一目连将他面前的酒勾回,酒杯在光滑的吧台上平转了个圈落到他的手心,他呵斥着把刚进来的荒赶出去,“最近去东方的船只,只有明天早晨的一班。快跑,你要是跑得慢了。”

“你会知道我是什么的。”

昏暗的灯光照着窗户,能看见凌冽的寒风在玻璃上划出一道痕,一目连听着酒馆门开了又被风拍紧,不由得觉得这片地方终于没什么有趣的了,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困了。”

连连∶我才没有为这个傻小子去查东方的航班。

评论(8)
热度(15)

© 鸦哥没有头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