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哥没有头

这个花园不论芬芳

摘星(四)

#荒花向
#请打死这个文力不足的废乌鸦

花鸟卷的调子温和,眼睛里一汪清泉,她低下身将手附在孩子的额头,墙角的阴影遮不住她的眉眼温柔,荒看的动容,他在欢呼声中保持缄默,在万千星光中隐藏自己的灵魂,那些歌颂美的吟游诗人为那漫天星光写过诗,却也不曾提及他的主人居住在幻境那无比真实的内核。

现在有人走进来了,还问他你为什么在里面不出来。

“我是觉得先生看的太悲观了呢。”
花鸟卷的袖中飞出了小鸟,它在睡去的孩子额头上一啄,化为点点星光,“幻境的中央,比现实还要冷上三分。”

“那是赤裸裸的现实,政治腐败,对于怜悯世人这个方面,上帝总是闭着眼。”
荒合了眼,他被指出悲观,他也看得出这个东方来的少女脸上的笑容并不会因他的一席话而消失。

“呀,我是觉得……只要有那么一点点,闪烁着的光芒,就可以支撑我走下去。”花鸟卷轻轻的说着,她突然抬起头来扯扯荒的衣袖,在黑暗中逐渐亮起来的眼睛分得清荒的轮廓,她的嘴角带着笑,“更何况,有先生这样耀眼的星星,多黑的路都不会害怕。”

这话听得荒心头一颤,他的面容冰冷,僵硬的轮廓做不出什么讨人亲的表情,向来受的是唾弃与冷眼,鲜有夸赞,并且是如此诗意的赞美。

他多年后的回想起来,仍觉得是在幻境中,精神不听使唤的给他造了一场美梦,造了一场能让他嘴角上翘的美梦。

“我叫花鸟卷,还请多多指教。”
“我是荒。”

随后东方的巫女从袖中展出一幅画卷,画卷一段翻飞悬在空中,然后卷中腾出几只小鸟。转成一束光点在孩子额角,随及折回了画中。

“说起来先生可能不相信……我先前是住在画中,也是住了……有些年数了,刚出画卷那会儿什么都不懂,人嘛,也是和我想的不同,又回去了不短的时间,可后来存留在记忆里的。”

“还是温柔。”
她微微一顿收了画卷,
“所以先生,要是多看看温暖的一面,幻境的中心,就不会那么冷——您会看到什么?”

她笑着摇摇头要离开了,荒张口几番还是未说话,他的灵魂凝结着风霜,没有信仰,可偏偏被一个东方女子挑出了那些顺手为之的温柔,说的他像了圣人,尽管他从未向流浪的孩子分发过面包。

“我看到了你。”

蜷缩的孩子睡得更安稳了些,风也停了那么几秒,荒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无比清晰的落到了花鸟卷的耳中,落在她的心上,敲出了一声风铃的脆响。

她无法否认自己在异国他乡,对一名见过两面的先生,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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